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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男友坐在劳斯莱斯里,他的心奔向白月光卢白凝谭逸尘大结局

暮色风起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为了一个女孩,差点毁了自己。她陪他熬过那段黑暗岁月,可如今,他却轻描淡写地说“已经放下”,仿佛那些年从未存在。她又想起那张结婚证,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声音颤抖:“是啊,这些年我怎么没看清,你心里在意的是谁?”谭逸尘眼神一滞:“你这话什么意思?”卢白凝摇摇头,嘴角挂着苦笑:“没什么意思。我一个普通人家的女孩,哪有本事找人去对付她?”她把话说得再明白不过,可谭逸尘的眼神依旧带着怀疑。卢白凝心底的疲惫涌上来,她不想再争辩:“你既然不信,就说吧,你想让我怎么样?”谭逸尘揉了揉太阳穴,语气平淡:“道歉。白凝,做错了就得认。”这时,一直沉默的倪尔芙忽然开口,声音娇弱:“道歉就不用了。如果你真觉得愧疚,把桌上这杯酒喝了就行。”4...

主角:卢白凝谭逸尘   更新:2025-03-27 13: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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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卢白凝谭逸尘的女频言情小说《和男友坐在劳斯莱斯里,他的心奔向白月光卢白凝谭逸尘大结局》,由网络作家“暮色风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为了一个女孩,差点毁了自己。她陪他熬过那段黑暗岁月,可如今,他却轻描淡写地说“已经放下”,仿佛那些年从未存在。她又想起那张结婚证,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声音颤抖:“是啊,这些年我怎么没看清,你心里在意的是谁?”谭逸尘眼神一滞:“你这话什么意思?”卢白凝摇摇头,嘴角挂着苦笑:“没什么意思。我一个普通人家的女孩,哪有本事找人去对付她?”她把话说得再明白不过,可谭逸尘的眼神依旧带着怀疑。卢白凝心底的疲惫涌上来,她不想再争辩:“你既然不信,就说吧,你想让我怎么样?”谭逸尘揉了揉太阳穴,语气平淡:“道歉。白凝,做错了就得认。”这时,一直沉默的倪尔芙忽然开口,声音娇弱:“道歉就不用了。如果你真觉得愧疚,把桌上这杯酒喝了就行。”4...

《和男友坐在劳斯莱斯里,他的心奔向白月光卢白凝谭逸尘大结局》精彩片段


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为了一个女孩,差点毁了自己。
她陪他熬过那段黑暗岁月,可如今,他却轻描淡写地说“已经放下”,仿佛那些年从未存在。
她又想起那张结婚证,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声音颤抖:
“是啊,这些年我怎么没看清,你心里在意的是谁?”
谭逸尘眼神一滞:
“你这话什么意思?”
卢白凝摇摇头,嘴角挂着苦笑:
“没什么意思。我一个普通人家的女孩,哪有本事找人去对付她?”
她把话说得再明白不过,可谭逸尘的眼神依旧带着怀疑。卢白凝心底的疲惫涌上来,她不想再争辩:
“你既然不信,就说吧,你想让我怎么样?”
谭逸尘揉了揉太阳穴,语气平淡:
“道歉。白凝,做错了就得认。”
这时,一直沉默的倪尔芙忽然开口,声音娇弱:
“道歉就不用了。如果你真觉得愧疚,把桌上这杯酒喝了就行。”
4.
桌上摆着一瓶深棕色的威士忌,旁边还有几只空杯子。
卢白凝的目光从酒瓶移到谭逸尘脸上,试图从他眼中找到一丝动摇。
可灯光昏暗,他的表情模糊不清,像蒙了一层雾。
包厢里安静得让人窒息,卢白凝深吸一口气,脑海中浮现出过往的片段。
那时,谭逸尘刚被倪尔芙抛弃,整日把自己锁在房间里,靠酒精麻醉自己。她看不下去,几次劝他少喝点,他却冷笑:“你算什么东西,也敢管我?想让我戒酒?行啊,你把这瓶喝了,我就听你的。”
她没说话,只默默拿起酒瓶灌下去。她酒量极差,喝到一半就胃痛得蜷缩起来,却还是咬牙喝完。
那天她晕倒在地板上,醒来时已在医院,谭逸尘坐在床边,眼神复杂地说:
“你疯了吗?明知道自己喝不了,为什么还要逞强?”
她虚弱地笑了笑:
“因为我在乎你,逸尘。你还有未来,不能把自己毁了。”
从那天起,他再没碰过酒。
她以为那是他们关系转折的开始,可如今看来,不过是她一厢情愿。
回忆涌上心头,卢白凝眼底泛起泪光。她没再看谭逸尘,伸手拿起一瓶茅台,一瓶拉菲。
把三种酒混在一起。
就像他们三个人。
喝了就会醉到头晕脑胀,恶心得要死。
“光喝酒多没意思,我加点料,这样够诚意了吧?”
说完,她端起杯子,一仰头喝下去。酸涩夹杂着烈酒的辛辣从喉咙烧到胃里,她面不改色地连喝三杯,直到谭逸尘终于忍不住起身拦住她。
“够了,白凝!”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急切。
她放下杯子,擦了擦嘴角,笑得讽刺:
“这就够了?我道歉到位了吗?够让你心疼的人满意了吗?”
谭逸尘猛地攥住她的手腕,脸色阴沉: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说过,倪尔芙对我来说已经是过去,我在意的是你。可你这么胡闹,万一被人拿来攻击你怎么办?我不想你受委屈!”
他语气诚恳,仿佛句句在理。可卢白凝却笑出了声。
谭家瞧不上她这个普通女孩,难道就会接受倪尔芙?可他不还是义无反顾地和倪尔芙领了证?所谓的“在意”,不过是自欺欺人的借口。


晚上七点,宴会厅突然热闹起来。
宾客们齐齐看向门口,刚才的嫌弃瞬间变成奉承。
倪尔芙挽着谭逸尘的手走了进来。她穿着一袭银色礼服,颈间的蓝宝石项链闪耀夺目,气质高雅,像是从画里走出来的贵女。
“谭总,您刚才是去接倪小姐了吧?真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对!”
“可不是,青梅竹马的情分,谁能比得上?看看这气质,和谭总站在一起多般配。”
听着这些吹捧,卢白凝的目光落在倪尔芙身上,心底泛起一阵酸涩。
她想起谭逸尘走出抑郁后,曾随手画过一幅女人的背影素描。
她问是谁,他笑说只是灵感随笔,她也没多想。可现在看到倪尔芙,她才明白,那幅画的主人是谁。
不是破镜重圆,而是从未放下。
她垂下眼,转身想离开,却被倪尔芙的声音叫住:
“卢小姐,今天是你生日,我不请自来,你不会介意吧?我还带了份礼物给你。”
她拍了拍手,一个助理牵着一只黑色的小猫走过来。“它叫小黑,漂亮吧?”
小猫喵喵叫着扑向卢白凝,她却猛地后退一步,撞到身后的桌子,手里的酒杯摔在地上,碎了一地。她的脸色瞬间苍白,眼里满是惊慌:
“把它带走,我怕猫!”
6.
听到这话,倪尔芙脸色一沉,低声道:
“逸尘,卢小姐是不是还在怪我上次的事?那我先走吧,别扫了你们的兴。”
她作势要离开,谭逸尘一把拉住她,转头皱眉看向卢白凝:
“她也是一片好心,白凝,你以前不是挺喜欢小动物的吗?收下吧。”
他眼里的不悦刺得卢白凝心口一紧。她攥紧手,转向一旁的助理:
“李助理,我今天穿了裙子不方便,麻烦你帮忙抱着猫。”
周围人窃窃私语,说她不识抬举,故意摆谱。
谭逸尘以为她又在针对倪尔芙,脸色更冷,拉着倪尔芙转身进了内场。
偌大的宴会厅很快只剩卢白凝一人。
她端起一杯水喝下,试图平复那股莫名的慌乱。
她曾经很喜欢猫,可几年前一个深夜,她加班回家,巷子里一只野猫突然扑上来,在她手臂上抓出一道深口子。
一点小伤罢了,她本以为没事,在网上查了查被野猫抓伤后该怎么办,看到的却是猫也会携带狂犬病病毒,中了招,致死率接近100%
她连夜去打狂犬病疫苗。
从那以后,她对猫有了阴影,却从未告诉过谭逸尘。
宾客们见谭逸尘对她的态度,也不再掩饰对她轻视。
毕竟人的精力是有限的,他们也没心情在这个下等人身上浪费时间。
到了祝福环节,倪尔芙被众人围在中间,像真正的寿星,而卢白凝站在角落,无人理会。
谭逸尘气消了些,走过来拉她去切蛋糕。
她刚站到那足有五层高的蛋糕前时,倪尔芙突然惊喜地开口:
“呀,真巧,卢小姐,你跟小黑同一天生日,不如一起庆祝吧?”
小黑是猫的名字。
这话一出,周围爆发一阵低笑。
卢白凝盯着倪尔芙眼中的挑衅,指甲掐进掌心。
她深吸一口气,冷冷道:
“既然这样,那就让小黑切蛋糕,大家给它唱歌吧,我就不掺和了。”
说完,她转身要走。
谭逸尘额角青筋一跳,低声喝住她:
“白凝!今天是为你办的宴会,你走了算怎么回事?”
她没理会,继续往外走。
谭逸尘追上来扣住她手臂,在她耳边低语:
“别闹了,今天来的都是圈里人,你这么走出去,传到我爸妈耳朵里,他们会更反对我们的事。”
“反对我们的事?”
卢白凝在心里冷笑,他不是已经跟倪尔芙领证了吗?还装什么情深意重?
生日歌欢快地响起,她却像个木偶站在原地,脸上没有一丝笑意。
忽然,有人把小猫塞进她怀里。
会死!


劳斯莱斯笔直向前。
优雅而平稳。
卢白凝嘴上的口红却画歪了。
透过化妆镜,她看到谭逸尘刚刚发出的消息。
我和倪尔芙结婚的事你帮我压下去。
至于卢白凝,我会找人做一份假证给她。
化妆镜里歪了的色彩,的确是最适合这一刻的妆。
1.
夜幕低垂,城市的高楼灯火如星,映衬着街头川流不息的车流。
一辆银色劳斯莱斯在快速路上平稳行驶,仿佛一条银白色的鲸鱼。
沉稳,冷峻且优雅。
但车内的气氛却炽热得仿佛要将人融化。
谭逸尘的手指轻轻滑过卢白凝的肩头,她的衬衫早已被解开,露出白皙的肌肤。
他却依然西装笔挺,领带一丝不乱。这种鲜明的对比让卢白凝的脸颊泛起一抹红晕。
谭逸尘低声在她耳边说道,语气里带着几分戏谑:
“你紧张什么?还没习惯吗?”
卢白凝咬了咬唇,抬头看向他。
他的眼神一如既往地深邃,仿佛能将她整个人吸进去。
她刚要回应,却被他更强势的动作打断,思绪瞬间被推向混乱的边缘。
正当两人沉浸其中,气氛攀升到顶点时,一阵刺耳的手机铃声骤然响起,像是冷水泼在了火热的炉子上。
谭逸尘皱了皱眉,显然对这突如其来的打扰颇为不满。
他瞥了一眼屏幕,接起了电话。卢白凝喘着气,余光扫到屏幕上的来电显示——“周子昂”,谭逸尘大学时的死党。
“谭逸尘,你搞什么!”
电话那头的声音急促而愤怒。
谭逸尘声音深沉:
“等会儿。”
他挂断电话,湿热的嘴唇在卢白凝脸上小小地啄了一下,卢白凝便乖巧地从他身下爬走,打开化妆镜,整理衣服和妆容。
谭逸尘在威图手机的实体键盘上咔咔地按着,发送信息。
可以了,什么事?
透过化妆镜,卢白凝看到了谭逸尘发出去的内容,对方很快回来消息。
你真跟倪尔芙领证了?你脑子是不是坏了?当年她为了出国深造甩了你,你差点在抑郁症里爬不出来。现在她回国了,你居然还跟她复合?
看到这段文字,卢白凝的身体僵住了,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捏着口红的手指,用力到泛白。
谭逸尘没有察觉到她的反应,继续打字:
她家里给她安排了一场联姻,对方是个有家暴前科的富商,我不想看她毁了。
那卢白凝呢?她陪你熬过了那段日子,为了你连自己的事业都放弃了!你知道她有多爱你!
我会处理好,她不会知道的。
她又不是傻子,迟早会发现的!你不是说她一直想跟你结婚吗?
我会找人做一份假证给她。另外,我和倪尔芙结婚的事你帮我压下去。
发完信息,他把手机扔到小桌板上,侧头看向卢白凝,眼神恢复了温柔:
“公司的一些事儿,没什么。我们继续?”
卢白凝用颤抖的手抹掉唇边画歪了的色彩,声音微颤:
“停车。”
“怎么了?”
谭逸尘刚问出声,他的手机又响了一声。
他拿起手机看了一眼,眉头微皱,又对卢白凝说:
“你有事要走?”
有事的究竟是谁?


卢白凝淡淡回应。
目送谭母离开后,她回到出租屋,开始规划未来。谭家有军政背景,家族成员三代内不得出国。只要她移民,谭逸尘就再也找不到她。连夜查了资料后,她决定去新西兰——一个安静又遥远的地方。
刚定下计划,她习惯性地刷了下手机,却看到倪尔芙发了条朋友圈:几张自拍,手捧鲜花,中间是结婚证的特写,最后是她和谭逸尘牵手的背影。
卢白凝盯着屏幕,知道谭逸尘想瞒住这件事,这条动态却偏偏设置了“仅她可见”。
挑衅。
她冷笑一声,随手点了个赞。
紧接着,谭逸尘发来消息:
白凝,我要出差几天,可能没空回来。
她简单回了句“好”,放下手机洗漱休息。
第二天一早,卢白凝去移民中介提交了申请。
为了赶时间,她加钱走加急通道。
中介承诺十天内能办妥,她才稍稍安心。
回家路上,她又刷到倪尔芙的新动态,这次是两人一起看房的照片,最终定下了一套临江别墅。
她像昨天一样点了赞,没多看一眼。
第三天,她去公司递交了辞职信。
收拾东西时,同事们惊讶地问她为什么突然放弃这么好的职位,她只笑了笑,说想休息一阵子。
回到家,她看到倪尔芙又更新了状态:试穿婚纱的照片,手上的钻戒在灯光下闪耀夺目。
卢白凝照旧点了赞,然后拉上窗帘,窝进沙发里发呆。
第四天早上,她被手机震动吵醒。
朋友圈里,倪尔芙晒出了婚房里的装饰,镜头扫过一张巨大的婚纱照。
卢白凝盯着看了几秒,回过神后点了赞,随后起床洗漱,约了几个朋友出去吃饭。她告诉她们,自己要搬去外地,可能很久不回来。
朋友们虽不舍,但还是祝福了她。
吃完饭回来,她拖出几个行李箱,把这些年和谭逸尘有关的东西一件件清理掉。
他送的手链、一起买的情侣马克杯、墙上的合照…全都被她扔进垃圾袋,连一丝痕迹都没留下。
忙到深夜,她刚要关灯,门突然开了。
谭逸尘风尘仆仆地走进来,看到房间空了大半,皱眉问道:
“家里的东西呢?”
“旧的不喜欢了,扔了而已。”
卢白凝语气平淡。
他点点头,随手脱下外套扔到椅子上,目光却落在茶几上的护照和户口本上。
“你这是干什么?辞职了?”
“工作太累,想歇一阵子。户口本是有些手续要办。”
她一边回答,一边把东西塞进背包。
谭逸尘没再追问,走过来搂住她,低声道:
“这几天忙疯了,没顾上你。后天是你生日,我带你去珠宝展挑点东西怎么样?”
“好。”卢白凝没拒绝。
第二天,他们来到珠宝展现场,刚坐下没多久,倪尔芙就出现了。
她穿着高定礼服,径直走到谭逸尘身旁坐下,试着和他搭话。
就像试着跳三个人的舞。
但谭逸尘眼神没往旁边飘一下,看起来就仿佛卢白凝是他唯一的舞伴。
卢白凝突然想起“探戈”。
紧紧相拥在一起的男女却不停地向外甩头,为的只是提防自己偷情是否被其他人看到。
展结束后,他拉着卢白凝直接离开。
上车前,卢白凝去了趟洗手间。
出来时,却看到倪尔芙被几个男人围在走廊尽头,言语轻佻。
“哟,这不是倪大小姐吗?当年甩了谭逸尘,现在家里破产了吧?听说你爸要把你卖给个老家伙,不如跟我们哥几个乐乐?”
倪尔芙脸色苍白,正要反驳,谭逸尘从另一边走过来。
他脸色阴沉,二话不说上前,一拳砸在带头那人脸上。


她甩开他的手,转身要走,刚到门口,胃里一阵翻涌,她扶着墙昏了过去。
“白凝!”
谭逸尘心跳一滞,冲过去抱起她,大步往外走。
倪尔芙急忙拉住他的衣角,声音颤抖:
“逸尘,我头晕…”
他脚步顿了顿,但很快挣开,低声道:
“我送她去医院,你自己叫人过来。”
再睁眼时,卢白凝躺在医院病床上。
谭逸尘守在一旁,眼底满是疲惫。见她醒了,他松了口气,倒了杯水递给她,又仔细检查了她的输液管,低声叮嘱护士注意事项。
沉默许久,她终于开口:
“你去忙吧,我自己能行。”
谭逸尘正在削苹果的手一顿,抬头看她:
“我不忙。白凝,你忘了?当年你也是这么照顾我的,我欠你太多。”
她眼神晃了晃。
那段日子,他被抑郁症折磨得不成人形,是她陪他去看医生,帮他整理生活,拉他去公园散步。
她像守着一盏微弱的灯,努力让它重新亮起来。
那几年,她过得辛苦却满足,以为自己终于走进了他的世界。
可现在,那盏灯早已照亮了别人。
下午,医生带她去做检查。
半小时后,她回到病房,刚推开门,就看到谭逸尘拿着她的手机,语气冰冷地和谭母通话。
“我说过,白凝是我认定的那个人,我不在乎她出身怎么样,你们别再插手。她不会走,我也不会放手。”
听到动静,他抬头看了她一眼,电话那头却传来谭母疑惑的声音:
“什么叫不会走?你不知道吗?卢白凝前几天已经答应我,拿钱出国了…”
5.
电话那头的声音戛然而止。
因为在谭逸尘听到最关键的一句话时,卢白凝迈着虚弱的步伐上前,一把抢回手机挂断。
谭逸尘抬头看她,眼里满是困惑:
“怎么了?”
没听到,很好。
她松了口气,移开视线,尽量让语气平稳:
“没事,就是不想你们因为我再吵下去。”
最近,谭家为了她和谭逸尘的事没少闹腾,谭母几次三番要拆散他们,谭逸尘也为此跟家里争执过多次。
听她这么说,他没再多问,转而关心起她的检查结果。
“医生说没事,明天就能出院。”
她淡淡回答。
回家后几天,谭逸尘推掉了大部分工作,留在家里陪她。
卢白凝却没了往日的开朗,总是坐在窗边发呆,眼神空洞。
谭逸尘试着哄她,揽她入怀,她却轻轻推开:
“我有点累,先去睡会儿。”
看着她走进卧室的背影,谭逸尘皱了皱眉。
他以为她还在为之前的事生气,便暗自联系助理,准备在她生日那天给她一个惊喜。
生日当天,谭逸尘在酒店包下宴会厅,邀了不少圈内朋友。碍于他的面子,宾客们当面对卢白凝还算客气。
可他一转身,那些人便聚在一起,毫不掩饰地冷嘲热讽。
“要不是看在谭总份上,谁会来参加这种女人的生日宴?寒酸得掉价。”
“也不知道谭总看上她什么,一身穷酸气,站那儿都嫌碍眼。”
“谭总真是心善,换我早拿钱打发了。真娶了她,谭家的脸往哪儿搁?”
卢白凝站在人群边缘,端着酒杯,孤零零地像个局外人。
从认识谭逸尘那天起,她其实一直没进入这个局。
她进入的只有谭逸尘。
但现在看起来,那只是幻觉。
反倒是这些刺耳的话,才是现实。
如果不是怕谭逸尘看出异样,她根本不会来。
时间在冷眼中一分一秒流逝,每一刻都像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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