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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大乾,开局就娶三个媳妇林峰刘记最新章节列表

破旧的拖拉机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林峰坐在床上,不得不正视眼前的现实——他穿越了。“老天爷,你这是特意跟我过不去吗?”林峰苦笑着喃喃自语。前世的他,出身贫困山村,凭借不懈的努力考上了大学。大二时,为减免学费,他毅然参军入伍。然而,两年的军旅生涯结束后,返校的第一天就遭遇意外,竟光荣地成为了穿越大军中的一员,来到了这个名为大乾的王朝。“难道每个名叫林峰的人都注定命运多舛吗?”他心中暗自嘀咕,他附身的这人恰好也叫林峰,而且其经历之坎坷,竟比他前世还要凄惨。刚出生便随家人四处逃难,躲避连绵不断的战乱。好不容易逃到了这个名叫小西沟的山村,本以为能过上安稳日子,却不料爷爷、大伯、父亲、三叔相继离世,家道中落。家中只剩下大伯母、母亲和婶婶三位长辈,含辛茹苦地将他与妹妹抚养长大。...

主角:林峰刘记   更新:2025-04-01 15: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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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峰刘记的现代都市小说《穿越大乾,开局就娶三个媳妇林峰刘记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破旧的拖拉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峰坐在床上,不得不正视眼前的现实——他穿越了。“老天爷,你这是特意跟我过不去吗?”林峰苦笑着喃喃自语。前世的他,出身贫困山村,凭借不懈的努力考上了大学。大二时,为减免学费,他毅然参军入伍。然而,两年的军旅生涯结束后,返校的第一天就遭遇意外,竟光荣地成为了穿越大军中的一员,来到了这个名为大乾的王朝。“难道每个名叫林峰的人都注定命运多舛吗?”他心中暗自嘀咕,他附身的这人恰好也叫林峰,而且其经历之坎坷,竟比他前世还要凄惨。刚出生便随家人四处逃难,躲避连绵不断的战乱。好不容易逃到了这个名叫小西沟的山村,本以为能过上安稳日子,却不料爷爷、大伯、父亲、三叔相继离世,家道中落。家中只剩下大伯母、母亲和婶婶三位长辈,含辛茹苦地将他与妹妹抚养长大。...

《穿越大乾,开局就娶三个媳妇林峰刘记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林峰坐在床上,不得不正视眼前的现实——他穿越了。
“老天爷,你这是特意跟我过不去吗?”林峰苦笑着喃喃自语。
前世的他,出身贫困山村,凭借不懈的努力考上了大学。
大二时,为减免学费,他毅然参军入伍。
然而,两年的军旅生涯结束后,返校的第一天就遭遇意外,竟光荣地成为了穿越大军中的一员,来到了这个名为大乾的王朝。
“难道每个名叫林峰的人都注定命运多舛吗?”他心中暗自嘀咕,他附身的这人恰好也叫林峰,而且其经历之坎坷,竟比他前世还要凄惨。
刚出生便随家人四处逃难,躲避连绵不断的战乱。
好不容易逃到了这个名叫小西沟的山村,本以为能过上安稳日子,却不料爷爷、大伯、父亲、三叔相继离世,家道中落。
家中只剩下大伯母、母亲和婶婶三位长辈,含辛茹苦地将他与妹妹抚养长大。
幸得张家昔日也曾是富贵之家,逃难时带了不少家当,否则这孤儿寡母恐怕早已饿死在这荒山野岭之中了。
这不,刚满十六岁的林峰,便迎来了人生中的一件大事,他的大伯母、母亲和婶婶竟同时为他物色了三个媳妇。
这便是所称的“三门守一丁”。
意指家中有兄弟三人,若仅有一人成家或仅有一人生育后代,为防另一支血脉断绝,便会让这唯一的儿子娶三位媳妇,轮流在三家居住,每家各住十日。
如此,哪位媳妇所生的儿子便归哪家承续香火,这便是“一门三不绝”。
要说这乱世之中,娶媳妇竟也非难事。
林峰的大伯母、母亲和婶婶仅在村口站了几日,便从逃难的队伍中为他相中了三个媳妇。
这三媳妇,论相貌、身材,皆是经过他母亲、大伯母和婶婶精心挑选,绝对算得上是百里挑一了。
这就算结婚了?林峰一脸懵然,目光落在身旁那身着红衣、头戴红盖头的身影上。
他穿越过来时,拜堂仪式已然结束,正当准备入洞房之际,或许是因为太过激动,原主竟在门槛上绊了一跤,然后林峰就过来了。
林峰身旁的这位新娘,名唤田小荷,是母亲为他挑选的媳妇。而另两位媳妇分别是陈素素和花娘,则需等到明日和后日在入洞房。
一穿越,便直接入了洞房,并且还要入三次洞房,光是想想就让人血脉偾张。
林峰站起身来,走到新娘的面前,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期待,仿佛即将开启一个“盲盒”。
当他轻轻揭开新娘的盖头,尽管新娘害羞地低下了头,林峰依然捕捉到了那一闪而过的秀丽容颜。
田小荷被林峰目不转睛地盯了好一会儿,羞得无地自容,下意识地站了起来。
这时林峰才发现,新娘的身高颇为娇小,大约只有一米五左右,即使站起来,也只到自己的胸口位置。
“郎君,让妾身来服侍你更衣吧。”田小荷脸颊微微发热,小声说道。
“不必了,我自己来就好,你先上床歇息吧!”林峰温和地笑道。
几分钟后,林峰脱去外衣,上床躺在田小荷身旁。借助微弱的烛光,他看到新娘紧闭着双眼,娇小的身躯在被窝中微微颤抖。
当他也钻进被窝时,明显感觉到新娘的颤抖变得更加剧烈。
林峰轻轻地伸出手,握住新娘冰凉的小手,柔声安慰道:“别紧张,从今往后,我们就是夫妻了。”
听到这话,田小荷悄悄地睁开眼睛,看到林峰正含笑望着自己。她的脸颊顿时又红了几分,赶忙再次闭上双眼,用细如蚊鸣的声音说道:“夫君,夜已深了,咱们早点歇息吧。”
“好,我这就去熄灯。”林峰柔声应道。
随后,床榻上的声响,渐渐淹没在夜色之中。
第二天,公鸡只叫一遍,田小荷便醒了过来。
她凝视着身旁这个将自己搂在怀中的男人,心中涌动着无尽的满足与踏实感。
从此,她将告别那段颠沛流离的岁月,无需再提心吊胆地担忧自己会被卖入那风尘之地。
“夫君,时候不早了,该起了。”田小荷轻声细语,温柔地推了推林峰,“娘和大娘还有婶婶还在外头候着我们呢。”
林峰被田小荷的柔声唤醒。他迅速整理好衣衫,洗漱一番后,便与她一同前往前屋,去拜见自己的母亲、大伯娘和婶婶。
林峰家的院子布局呈“凹”字形。正房分别住着大伯娘、母亲、婶婶以及六岁的堂妹,而东西两侧的偏房四个房间则分别住着新娶进门的三位媳妇以及林峰自己房间。
正房堂屋里,林峰携新娘子田小荷恭敬地向大伯娘、母亲、婶婶问安。
“小荷,你先去给西屋的素素和花娘把早饭送去。”母亲周氏和蔼地吩咐道。
“好的,娘。”田小荷乖巧地应了一声,随即拎起桌上准备好的食盒,轻盈地走向西屋。
这时,大伯娘王氏笑盈盈地接过话茬:“峰儿,去给你爷爷、大伯和你爹上柱香吧。”
林峰上完香后,田小荷也从西屋回来了,于是一家六口围坐一桌吃起了早餐。
他们家的早饭就是稀粥外加杂面饼子和几碟小咸菜,而六岁的小堂妹林珊还有一个鸡蛋。
一家人刚吃完早饭,村里的村长高春来就上门来了。
“呦!村长,什么风把您吹来了?”大伯娘满面笑容地迎上前去。
“林大娘子,秋税即将开征,我来挨家挨户通知。你们家新添了三口人,所以税赋也会相应增加。”村长高春来解释道。
“那交税的具体日期定了吗?”大伯娘关切地询问。
“已经定了,就在后日。”村长说道。
“村长,今年交秋税的日子怎么这么急,比往年早了半个多月,这是何故?”大伯娘带着好奇询问道。
村长压低了声音,说道:“据闻,青州发生了叛乱,官府为了平叛筹备军粮,因此决定提前收取秋税。”
送走村长后,大伯娘转头对林峰说:“峰儿,你赶紧牵着咱家的牛车去县城买些粮食。秋税在即,粮价恐怕会有所上涨,我们得提前准备。”

明天便是秋税的日子,高龙若要偷粮,势必得在今晚有所行动。
如若不然,到了后天他仍无法拿出粮食交秋税,便难逃再次被抓去服一年徭役的厄运。
当晚,林峰破天荒地没被送进西厢房的南屋,原因无他,只因他今夜要守夜。
初更时分,林峰在东厢房自己的房间内打算稍作休息,他断定高龙绝无胆量在上半夜采取行动。
就在林峰陷入半梦半醒之际,他忽感房门被人轻轻推开。
“何人?”林峰猛然坐起,手中紧握的柴刀在月光洗礼下闪烁着冷冽的光芒。
“夫君,是我们。”
“你们怎么来了?现在已是什么时辰?”林峰收起柴刀,望着带着些许拘谨踏入房内的田小荷与陈素素。
“已是子时,我们特来为你送些夜宵。”稍显成熟的陈素素,已将一个食盒置于桌上。
“真是辛苦你们了,快些回去安歇吧!”林峰轻声说道,同时透过支起的木窗,警惕地扫视着外头的动静。
“夫君,你先用点吃食吧!待你用完,我们收拾完便回。”陈素素携手田小荷,将食盒内的吃食一一拿出。
“如果家里能养条狗该多好。”林峰坐在桌前喃喃自语。
“相公,现在世道艰难,许多人连饭都吃不饱,我们哪有余力养狗呢?”田小荷小声说道。
而在林家院外,高龙和高虎两兄弟在朦胧的月光下潜行,悄无声息地接近了林家的院墙。
高龙手中的匕首在幽暗的月光下闪烁着凌厉的冷光,他们已做好最坏的打算:若在偷粮过程中被林家人发觉,不惜采取极端手段。
兄弟俩先是凝神谛听,四周一片寂静。高虎随即蹲下,高龙则后退几步,猛然冲刺,借着高虎的肩膀一个翻跃,轻松翻过院墙。
然而,就在高龙轻盈落地的一刹那,林峰已警觉到异样。他立刻向两个媳妇示意噤声,随后抄起旁边的弓箭,悄无声息地移至窗前。
在月光的映照下,林峰清晰地看到院子里多了一个黑色的身影。
林峰并未急于行动,而是耐心等待了两分钟,确认没有第二个入侵者后,他轻轻摸出一支箭矢,稳稳地搭在弓弦上,目光紧锁那个正鬼鬼祟祟接近粮仓的黑色身影。
“嗖!”一声轻响,箭矢如流星般划破夜空。
“啊.....!”随即响起的惨叫划破了这静谧的夜。
尽管林峰瞄准的是那人的上半身,但箭矢却意外地射中了其臀部。
正当林峰准备再次发射时,那人影匆忙拔掉臀部的箭,跌跌撞撞地奔向大门,慌乱中拔开门栓,逃之夭夭。
“失策了,早该锁上门栓的。”林峰一拍大腿,立刻追了出去。
然而,就在他即将跨出院门的刹那,被匆匆赶来、身披衣物的大伯母拦住了去路。
“穷寇莫追,小心有诈!”大伯母沉声告诫。
林峰闻言,顿时止住了脚步。他迅速权衡了利弊,意识到院外可能潜藏着接应的同伙,自己这样贸然追击确实太过危险。
没过多久,村长高春来举着火把,带领十几名村里的青壮年赶了过来。
“到底出了什么事?”村长一眼看到大伯母,急忙询问。
“村长,有人半夜潜入我们家。”林峰说着,递上了那支带着血迹的箭。而贼人掉在地上的那把匕首则被林峰收了起来,没有拿出。
村长接过箭,气得浑身发抖,“那个贼人受伤了?”
林峰肯定地点点头,“被我射中了屁股。”
“这样就好办了。”村长转身对身后一名青年发令,“大壮,你带人挨家挨户地搜,务必把那个屁股受伤的贼人给我找出来!”
“明白了,爷爷。”高大壮应声后,立刻转身带领众人展开地毯式搜索。
西沟村一共不到百户人家,高大壮很快就带人回来了。
“找到人了吗?”村长询问道。
“没有,但高龙不在家。”高大壮回道。
“深更半夜不在家,这个高龙,很可能就是那个贼子。走,去他家看看。”村长带人直奔高龙家。
高龙的父母以及高虎已经局促地站在了院子里。看到村长高春来,高龙的父亲,高大牛,急忙走上前询问:“三叔,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你别跟我装糊涂!”村长严厉地说,“高龙去哪儿了?”
“我......我真的不知道啊。”高父不安地回答。
村长冷哼一声,目光转向了旁边忐忑不安的高虎:“你,有没有参与其中?”
高虎被吓得连连摇头。
“把高虎给我抓起来。”村长下令。
“三叔,使不得啊!”高大牛慌忙阻拦,“就算高龙真的做了什么,你们也不能抓高虎啊!”
“高大牛,你要明白,明天就是交秋税的日子,高龙却在这个时候消失了。我有充分的理由怀疑他想要逃税!”村长严肃地说,“如果明天高龙能回来,我就放了高虎。如果不回来,高虎就必须去服徭役。”
“三叔,您不能帮着外姓人欺负我们自家人啊!”高龙的父母开始撒泼。
然而,村长并不为所动,他毅然带人押着高虎离去,留下了愤怒而无助的高龙父母。
“你们这些人都不会有好下场的!”高龙的父母愤怒地诅咒着,但他们的声音在夜风中逐渐消散。
林峰在人群中默默观察完这一切,然后安静地回到了家。
他没想到高龙会选择逃跑,这一逃可害苦了他弟弟高虎。
如果高龙明天不出现,高虎将被迫去服徭役,而能否活着回来都不一定。
与此同时,逃走的高龙将会被划为“逃户”,失去大乾子民的身份。一旦被抓,他的下场会很惨。
因为大乾朝廷有明文规定,任何大乾的子民都有权抓捕或杀死“逃户”而无须承担罪责,甚至还可以因此向官府领取赏赐。
这样的规定使得“逃户”只有两条路可走:一是躲进深山老林,过上野人般的生活;二是投身绿林,成为寇贼。
但无论高龙选择哪条路,他的下场已经注定了会很惨。
另一方面,尽管村长高春来看似公正地站在了林家一边,但林峰心知肚明,这只不过是村长在维护自己的统治地位而已。
在这个村子里,任何试图挑战村长权威的人,都会遭到他的打压。
因此,村长此举并非真心帮助林家,而是在借此机会巩固自己的权力地位而已。

由于现在已经是未时,瞅着这天色,半路天可能就黑了。
因此,林峰在一个岔路口时,没有选走官道,而是选择抄近路走了小道。
牛车沿着小路缓缓行驶,伴随着吱吱呀呀的车轮声。
林峰的双眼凝视前方,而他的耳朵则像雷达般敏锐地捕捉着周围的动静,以防道路两侧的草丛中突然窜出野兽。
然而,出乎林峰意料的是,他并未遭遇野兽,反而是一位扛着猎物的身影突然从前方草丛中冲出,截停了牛车。
林峰定睛一看,发现这位不速之客身着兽皮,身材魁梧,显得异常精悍。
林峰立刻猜到了此人的身份——“逃户”。
他早有耳闻,许多人因无法承受繁重的赋税或因其他种种原因,选择躲进深山,自称“山民”。
而地方官府则称这些人为“野人”。
此刻的林峰内心可谓是“慌乱至极”,他手中空无一物,连一件可以反抗的武器都没有。他下意识地一抓,却只抓到一把无用的稻草。
然而,出乎林峰意料的是,那位扛着一头鹿的“山民”突然跪倒在牛车前,声泪俱下地呼喊:“小郎君,我恳请您救救我的孩子!您的恩情,我白彪愿意当牛做马来报答。”
林峰起初被眼前之人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得从牛车上猛然站起,紧接着就听到了接下来的话。
“孩子得了什么病?带过来了吗?别给他穿兽皮,我可以带他去城里看病。”林峰稍微迟疑了几秒,便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虽然林峰并非圣人,但面对这种伸手就能救人一命,且对自己毫无损失的事,他还是愿意做的。
听到林峰的回应,自称白彪的山民激动地从地上一跃而起,朝着草丛中挥手示意。
随后,一名身着粗布麻衣的妇人怀抱着一个裹在被子里的小男孩,从草丛中急匆匆地跑了出来。
“如果你能救下我儿子的命,我愿意把我的命给你。”白彪情绪激动地说着,同时将扛在肩上的鹿扔到了牛车上,“这头鹿就当作诊费吧。”
林峰没有多言,小心翼翼地接过妇人手中的孩子。
此时,小男孩不停地咳嗽着,林峰心中一紧,千万别是肺炎啊!在这个没有抗生素的时代,那种病可是致命的。
林峰不确定这孩子已经病了多少天,他伸手一摸孩子的额头,发现烧得滚烫。
情况紧急,林峰也顾不上多说,立刻调转牛车方向,朝着县城疾驰而去。
没过多久,他便重新回到了县城,来到了一家名为“妙手堂”的医铺门前。
林峰紧紧抱着孩子跳下牛车,急匆匆地冲进了医铺。
此时医铺里正好没有其他病人,林峰直接将孩子放在了郎中坐诊的桌上。
郎中惊讶地看着林峰,而林峰则焦急地说道:“大夫,您先给孩子看病,我去把车上的鹿卖了当诊金。”
坐诊郎中闻言跟着林峰来到了门口,果然看到了牛车上的鹿,于是说道:“鹿鞭给我留着。”
也不怪林峰着急,眼看太阳即将落山,集市和店铺也快要关门了,他必须抓紧时间,把牛车上的那头鹿给卖了。
在傍晚的集市上,林峰焦急地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逐渐散去,深知在这样的时候想要迅速出手这样一头鹿几乎不可能。
于是,他一咬牙,赶着牛车径直前往集市上屠夫的摊位。
屠夫站在肉摊后,瞥了一眼林峰和车上的鹿,带着几分戏谑地笑问:“这么大的一头鹿,肯定不是你这小子能猎到的,老实交代,哪儿弄来的?”
林峰不以为意地反问道:“你管我从哪儿弄来的,一句话,你收不收这鹿?”
屠夫用围裙擦了擦油腻的手,缓步走到牛车旁,拍了拍鹿身,笑呵呵地开价:“七百文,这鹿我要了。”
旁边馄饨摊的摊主看不下去了,他插话道:“王屠夫,这头鹿要是明天摆在集市上,至少能卖一贯五,你可别太黑心了。”
屠夫瞪了他一眼,不屑地说:“滚一边去,死瘸子,哪都有你插话的份?老子今天就这个价,七百文,他爱卖不卖。”一番话让馄饨摊主哑口无言。
林峰则带着一丝戏谑的笑容看向王屠夫,慢悠悠地问道:“你刚才看到我抱着个孩子急匆匆地进了医铺,就以为我急需用钱,所以故意压价吧?”
王屠夫听后,脸色一黑,说道:“我是见可怜,才好心出了个价。七百文,钱就在褡裢里,要是想卖就快点决定,集市快结束了,到时候想要卖可就难了。”
林峰听后并未动怒,反而笑意更浓:“我今天就算不卖也无所谓,大不了把这只鹿送给郎中抵药费。毕竟,孩子的病也不是一两天就能好的。”说完,他牵着牛作势要走。
见林峰真的要走,王屠夫急忙改口:“好吧好吧,一贯钱,我今天身上就这么多了。”
林峰这才转过身,带着笑意说:“鹿鞭的给我留下,我已经答应给郎中了。”
“行行行,我这就把鹿鞭割给你。”王屠夫一边说,一边将鹿从车上扛起。
就在王屠夫将鹿挂上架子,准备下刀时,一个清脆的声音传来:“我家少爷想买这头鹿,出价两贯钱。”一个身着青衫的小书童站在路边大声说道。
王屠夫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这明显是有人来抢生意。但当他看到小书童身后的豪华马车时,心知对方非富即贵,不是自己惹得起的。
林峰却似乎没听到小书童的话,他兴致勃勃地看着王屠夫:“你怎么还不动手啊?我等着看你的手艺呢!”
王屠夫愣了愣,指向那个小书童:“他出两贯,我出不起这个价啊。”
“现在出五十贯也晚了,”林峰淡定地说,“咱们的交易已经定了,他要买也得向你买。我可是等着拿鹿鞭呢,你先把我的给我,剩下的你再去卖给他。”
林峰的话让小书童瞪了他一眼,然后头也不回地上了马车。随着车夫一声呼喊,马车晃晃悠悠地继续驶向城内。
王屠夫嘿嘿一笑,冲着林峰竖起大拇指,随即转身开始熟练地处理那头鹿。
不得不说,王屠夫的手艺确实精湛。短短五分钟不到,他便将一根完好无损的鹿鞭用荷叶包裹好,递到了林峰的手中。
林峰背着一袋沉甸甸的铜钱,左手拎着鹿鞭,右手则牵着老牛朝着“妙手堂”走去。
在路过一个粮油摊位时,林峰停下了脚步,然后又买了一些盐和油。

当林峰走到岔路口时,拐进了小路,并吹了一声口哨。
没过多久,白彪领着几个人从茂密的草丛中现身,忙碌地开始卸牛车上的货物。
接着,白彪将一个沉甸甸的钱袋放在林峰身旁,又随手将两只野鸡扔到车上。
林峰瞥了那两只脏兮兮的野鸡一眼,然后说道:“能否帮我收集一些羽毛?”
“你要那些玩意儿干啥?”白彪好奇地问。
“做箭羽。”林峰解释道。
“没问题,山里这玩意儿多得是。下次我给你带一些过来。”白彪爽快地答应,然后凑到林峰身边继续说道:“我最近在山里收一张虎皮,是个好东西,我给你拿来了。”
这时,林峰才注意到白彪背上还背着一个包袱。
他接过包袱,缓缓打开,里面居然是一张保存得相当完好的虎皮,皮面上仅有的几个小洞,大概是箭矢或猎叉留下的痕迹。
“这真是个好东西,下次集市我带到城里,应该能卖个好价钱。”林峰边说边重新包好包裹,“你们下次想要些什么?”
“给我带两把柴刀、一口铁锅,要是可以再给我们带些蔬菜和粮食种子。”白彪回答道。
“好的,没问题。”林峰毫不犹豫地答应了,接着又试探性地问,“能不能弄到虎鞭和虎骨?”
他急忙又补充道:“我就是帮朋友问问!”
“如果你想要,下次我给你带来。”白彪脸上浮现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当牛车上的最后一件货物被卸下,林峰正欲一甩鞭子继续前行时,白彪轻声地拉住了他,神色凝重地低语:
“今年山里粮食短缺,许多山里人饿得受不了,纷纷跑出来打劫。这段时间,你最好避开小道行走。”
林峰听后微微一愣,随即又回想起吴都头的话,脸上浮现出一抹释然的笑容:“多谢你的提醒。”
言罢,他果断调转车头,选择了更为安全的官道。
十万大山,延绵数千里,是隔开西边高原西戎部落与外界的自然屏障。由于它地处边界,官府鲜少干涉,因此成了大量“逃户”的聚集地。
而人多的地方,势力便会自然形成,盗匪也随之而生。
前段时间,林峰竟在他家的牛棚内意外地发现了“裸盖菇”。
这种被赋予了“神奇蘑菇”、“迷幻蘑菇”以及“魔菇”等多个称号的真菌,经常生长在牛粪堆上。
不寻常之处在于,这种蘑菇内含裸盖菇素和脱磷酸裸盖菇素等迷幻成分。
一旦误食,或吸入后,会产生迷幻效果,可能出现又哭又笑、手舞足蹈的状态,在迷幻者眼中,世界将变得扭曲、旋转且变幻莫测。
林峰之所以能认出这种蘑菇,得益于他在大学时期所接受的一堂“反毒禁毒”教育课。
自从在牛棚里发现这些“裸盖菇”后,林峰便谨慎地将它们收集起来,晒干后研磨成粉末,以备防身之物。
此刻,林峰正闭目躺在牛车上,耳畔伴随着牛车那熟悉的吱吱呀呀声,在官道上缓缓前行。
老牛早已熟悉这一段路了,用不着人赶,自己就不紧不慢地走在官道上。
然而,林峰的内心却并未如外表那般平静。他正在沉思,如何能加强家中的安全防范。
家中除了他,全是女眷,若是哪日他不在,盗匪趁机闯入,那该如何应对?
就在林峰陷入这片纷乱的思绪时,牛车骤然停住了。
他刚睁开眼,想要坐起身来,一个硕大的拳头已裹挟着风声猛然袭来。“呯”的一声闷响,那记重拳狠狠地砸在了他的口鼻之上。
顷刻间,鲜血如注般涌出。林峰只觉得鼻子仿佛被开了个油酱铺,咸的、酸的、辣的各种滋味混杂着流出,而他的身体也在这股猛烈的冲击力下,从牛车上跌落了下去。
林峰躺在地上,脑海一片混沌,只能茫然地眨着眼睛望向天空。事情来得太突然,他根本来不及作出任何反应。
这时,一个精瘦的少年狠狠地踩在他的胸膛上,对他说着话。
然而,此时的林峰耳中什么也听不见,他只能模糊地看到旁边一个高个子的健壮少年握着拳头,冲自己露出狞笑。
“大熊,这里是官道,快把这小子拖到隐蔽的地方去。”那赶牛车的小个子少年急忙吩咐道,“你拖人,我来赶牛车。动作快点,别让别人看见了。”
高个子的健壮少年答应一声,粗鲁地拖着林峰的双脚往草丛中拽去。林峰的脑袋磕在路边的石头上,发出“梆梆”的响声,他却无力挣扎。
与此同时,小个子少年牵着牛车拐了个大弯,也迅速进入了草丛。
林峰努力地摇晃着头,试图让自己恢复清醒。
然而,鼻子上传来的剧痛却一次次地打断他的努力。他伸出手去,摸到受伤的鼻子,用力地掰了一下。一阵尖锐的疼痛直刺他的脑海,他几乎能听到自己鼻子上软骨相互摩擦的声音。
不过,幸运的是,剧痛过后,疼痛逐渐减轻,林峰此刻非常确定,自己遇到了强盗。他正被人拖着脚在地上滑行。
一想到这两个强盗可能会杀了自己,然后抛尸荒野,林峰的脑海中反而涌现出一股冷静。
他现在最首要的任务就是保住性命。
想到这,他从怀里掏出一块碎银子,紧紧地握在手里,让阳光照射在上面。
果然,拖着他的那个强盗停了下来,一脚踩在他的手腕上。手一松,那块碎银子就暴露在阳光之下。
“狗子,狗子,你看!”健壮的少年捡起银子,高兴地朝赶牛车的小个子少年大喊,“这家伙身上有银子,咱们发了!”
狗子闻言立刻窜了过来,接过银子仔细看了看,然后放进嘴里咬了一口。看着银子上清晰的压印,他抱着大熊高兴地跳了起来。
“是真的!是真银子!咱们得好好问问他,有一块就有两块。这家伙一定是大户人家的少爷,你看他细皮嫩肉的,他老子肯定有钱!”
大熊听后立刻换了一副凶狠的面孔,冲着脚下的林峰吼道:“小子!快把你身上的钱都掏出来!爷爷就饶你一命!要不然就送你去见阎王!”
然而,狗子却一巴掌抽在大熊的脸上:“尽说胡话!他身上的钱不就是我们的钱吗?说什么废话!赶紧把这小子拖到前面去问话!”

“哇,大锅!”
林峰刚出屋子,就看见林珊迈着小短腿欢快地跑了过来,手里竟然还拎着一只萌萌的小奶狗。
林峰笑着把林珊抱了起来,好奇地问道:“这只小狗是从哪里来的呀?”
“是大伯娘今天早上用五斤粮食从村里换回来的呢。”林珊得意地回答道。
林峰心中暗想:“看来大伯娘也觉得家里应该养一条狗。”
接着,林珊在林峰的怀里不安分地扭动,嘴里说着:“大锅,你放我下来,我去给你拿饭。”
林峰微笑着看着这个只比灶台高出一点的小家伙,随着她走进了厨房。
揭开锅盖,一碗白粥和一个杂面饼子映入眼帘。
林峰又寻来一碟咸菜,便在厨房里直接吃了起来。
此时,林珊好奇地问道:“大锅,你怎么一下子给我娶了三个嫂嫂呀?小花她哥就只给她娶了一个嫂子。”
“咳咳...”正在用餐的林峰被这个问题呛了一下,他轻笑两声,回答道:“有三个嫂子同时疼你,难道不好吗?”
林珊撅起小嘴,有些委屈地说:“可是...可是你自从有了三个嫂子之后,都不怎么陪我玩了。”
“哈哈哈!”林峰听后大笑起来,“那以后大哥一定会多陪你。”
“真的吗,大锅?你不会骗我吧?”林珊瞪着大大的眼睛,一脸期待地看着林峰。
“当然是真的,大哥怎么会骗你呢?”林峰摸了摸林珊的头,微笑着说道。
林珊听后,脸上立刻绽放出灿烂的笑容,欢快地说:“太好了!”
吃完饭后,林峰带着林珊和小奶狗一起在院子里玩耍。小奶狗在林珊的脚边欢快地蹦跳着,林峰则在一旁教林珊如何训练小狗。
然而,林峰终究还是未能充分预料到小孩那旺盛的活力。陪着玩耍片刻之后,他便坐在院中的竹椅上,开始筹谋接下来的事。
为了能与山民交换物品,林峰就要频繁地往返于县城。
想到这林峰的脑子里突然想到了一个很好的主意。
“这个能行吗??”林峰在饭桌上说了他的想法,母亲周氏听后露出了些许疑色。
林峰笑着宽慰道:“即便不成,试试也无妨。”
没过几天,一个新奇的消息在周边的村落里迅速传开,引起了广泛的关注。
这消息之所以能如此迅速传播,多亏了林峰花了十几文钱给那些走村串巷的货郎,让他们在走村卖货的同时,也帮忙散播这个消息。
总之,几天后,林峰驾驶着一辆特制的牛车出现在了通往县城的官道之上。
这辆牛车与普通的牛车不同,它比普通的牛车更长、更宽,两旁还设有条形座位。
这是林峰特地请村里的木匠加班加点赶制出来的杰作。
此外,大水牛的脖子上还挂着一个铃铛。随着牛车的缓缓前行,铃铛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回荡在乡间小道上,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林家小子,坐你这牛车去县城真的只需二文钱?”村口一位年迈的大娘好奇地问道。
“大娘,别人都是二文,但您是我从小就认识的长辈,所以您只需付一文钱。”林峰带着微笑回答道。
大娘满脸笑容地登上牛车,感慨地说:“你这孩子真有心,有了你这牛车,我们这些老人家以后进城就方便多了。否则,我这双老腿可折腾不起那么远的路。”
没错,林峰巧妙地将现代公交车的理念引入了这个时代。
从村里到县城,徒步需要四个多小时,这对许多人来说是个不小的挑战。而乘坐林峰的牛车,虽然在时间也节省不了多少,但是能省力啊!
更何况,这样便捷的服务仅需两文钱,村民们自然是乐意接受的。
傍晚时分,当林峰牵着牛车缓缓进门,院子里的一群女眷立刻围了上来。
他得意地将肩上的褡裢卸下,递给了大伯母。大伯母接过褡裢,转身走进堂屋,“哗啦”一声,将里面的铜钱全数倒在桌上。
母亲周氏看着眼前的一堆铜钱,双眼闪烁着兴奋的光芒:“这些都是你今天去县城拉人赚的?”
林峰笑着点头:“今天县城赶大集,人多,我又特意跑到附近的村里跑了几趟。平时可能不会有这么多。”
围桌而坐的女人们闻言,纷纷开始数钱。不一会就数完了,一共二百六十四文。
对于这样的收入,林峰并不感到意外。
毕竟,交通行业,尤其是他这种具有垄断性质的交通服务,赚钱自然是少不了的。
朝观东流潺潺水,暮见日沉西山巅,流转间已然入冬寒。
自从林峰做起“公交车”生意,他的生活便规律起来:双日驾车赴县城,单日则悠然家中憩。这样的日子,可谓舒适至极。
这一日,天空中纷纷扬扬飘起了雪花,恰逢又是双日,是出车的日子。
“今日落雪,天寒地冻,不如就在家中避寒吧!”早餐时,母亲周氏提议道。
“娘,规矩既已立下,若因天寒而废,恐人言我林家不守诚信。”林峰解释道。
“这般严寒,哪有人愿意外出奔波。”周氏仍有些不悦。
“好了!”大伯母此时发话,“峰儿言之有理。既已立下规矩,哪怕无人搭乘,他也该跑这一趟。”
于是,早饭过后,林峰便牵着身披薄毯的老牛出了门。
寒风凛冽,他不禁打了个寒颤。并非他执意要遵守这自定的规矩,而是他深知这里的人对信誉的看重。
在这里,信誉之重,甚于生命。即便是街头的泼皮无赖,也会恪守诺言,绝不食言。
果然让周氏言中,今日果然没有人出门。
林峰依旧驾着牛车,缓缓驶入城中,开始了他的采购任务。
白彪今天在树枝上挂了布条,清单上列着麻布、针线、酒水等日常必需品。
不久,牛车上便载满了各式各样的货物。林峰准备妥当,随即驱车出城。
然而,当他抵达城门时,却意外地碰到了一个熟人——吴都头。
“哈哈!是你小子啊?”吴都头显然是认出了林峰。
“吴大人,您好!”林峰立即从牛车上跳下,满面笑容地迎了上去,“这么冷的天,您真是太辛苦了。”
说着,林峰从怀中摸出十几文钱,悄无声息地塞进了吴都头的手中,“这点小钱,请大人们喝杯热酒,暖暖身子。”
吴都头微微一笑,不动声色地将钱收入囊中,低声说道:“看你这么懂事,我提醒你一句,出城后务必不要在路上耽搁,这几日城外可不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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